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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忘两位女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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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这张照片上虽然没有我,但这些年来,我一直想寻找照片上的两名女战士。 拍摄这张照片的时间是1967年5月1日。这天,我作为抗美援越战场的二等乙级伤残军人,还躺在广州空军458医院
这张照片上虽然没有我,但这些年来,我一直想寻找照片上的两名女战士。
拍摄这张照片的时间是1967年5月1日。这天,我作为抗美援越战场的二等乙级伤残军人,还躺在广州空军458医院的特护床上。照片中的两位中年人,是来探望我的父母,中间是我9岁的弟弟,后面站着的是护理我的两名女兵:黄琼英、杨友芬,她俩都是湖南兵,清秀俊美,刚满20岁。
1967年1月20日,我在抗美援越战场上身负重伤,昏迷了五天五夜后,被野战医院救活,先后转南宁、桂林医治,终于度过了危险期,再转到广州空军458医院治疗,在这里认识了小黄、小杨两位护士,她们是从湖南入伍的,也是新兵,与我同岁。我们几个重伤员,开始生活不能自理,她们帮我们洗脸喂饭;怕我们寂寞,她俩就讲笑话,唱湖南戏曲;等我们能下床活动后,每次宣传队演出,她们都搀扶着我们去礼堂看节目。
当时正好空七军副政委也在458医院住院,对我们这些负伤的战士很是关心,说我们是为国家负的伤,因此协调医院,登记了我们的家庭地址,给地方政府发了信,又给家里汇去了路费,请父母来看望我们。我的父母、弟弟是“五一”前到的,母亲一见我就嚎啕大哭,父亲则不停地吸烟,此前由于保密,我不能给家里写信,家里以为我牺牲了。
在父母来探望的那段时间,因我身体不便,两位护士对父母倍加照顾,周末领着他们逛公园,看南方大厦、海珠大桥……劳动节放假,他们在广州的照相馆拍了这张照片。
1969年3月,我复员回家。虽然伤残了,但总算活着和家人团聚了。以后的日子虽然艰难,但我仍难忘负伤住院的日子,真是实实在在的人间亲情。战斗、负伤、致残,我不后悔,军人的使命就是保家卫国!
这张五十多年前的照片,常常勾起家人的回忆:父亲在世时经常念叨,还能见到那两位护士吗?母亲86岁高龄了,也常常拿出这张照片边看边说:“看着这照片,仿佛就像是在广州,一辈子就出了这么一次远门,这两位护士就像俺的亲闺女一样。”我也常常梦见她们给我擦脸喂饭,醒来后泪湿衣衫……
黄琼英、杨友芬两位战友,你们现在在哪儿?
这张照片上虽然没有我,但这些年来,我一直想寻找照片上的两名女战士。拍摄这张照片的时间是1967年5月1日。这天,我作为抗美援越战场的二等乙级伤残军人,还躺在广州空军458医院的特护床上。照片中的两位中年人,是来探望我的父母,中间是我9岁的弟弟,后面站着的是护理我的两名女兵:黄琼英、杨友芬,她俩都是湖南兵,清秀俊美,刚满20岁。1967年1月20日,我在抗美援越战场上身负重伤,昏迷了五天五夜后,被野战医院救活,先后转南宁、桂林医治,终于度过了危险期,再转到广州空军458医院治疗,在这里认识了小黄、小杨两位护士,她们是从湖南入伍的,也是新兵,与我同岁。我们几个重伤员,开始生活不能自理,她们帮我们洗脸喂饭;怕我们寂寞,她俩就讲笑话,唱湖南戏曲;等我们能下床活动后,每次宣传队演出,她们都搀扶着我们去礼堂看节目。当时正好空七军副政委也在458医院住院,对我们这些负伤的战士很是关心,说我们是为国家负的伤,因此协调医院,登记了我们的家庭地址,给地方政府发了信,又给家里汇去了路费,请父母来看望我们。我的父母、弟弟是“五一”前到的,母亲一见我就嚎啕大哭,父亲则不停地吸烟,此前由于保密,我不能给家里写信,家里以为我牺牲了。在父母来探望的那段时间,因我身体不便,两位护士对父母倍加照顾,周末领着他们逛公园,看南方大厦、海珠大桥……劳动节放假,他们在广州的照相馆拍了这张照片。1969年3月,我复员回家。虽然伤残了,但总算活着和家人团聚了。以后的日子虽然艰难,但我仍难忘负伤住院的日子,真是实实在在的人间亲情。战斗、负伤、致残,我不后悔,军人的使命就是保家卫国!这张五十多年前的照片,常常勾起家人的回忆:父亲在世时经常念叨,还能见到那两位护士吗?母亲86岁高龄了,也常常拿出这张照片边看边说:“看着这照片,仿佛就像是在广州,一辈子就出了这么一次远门,这两位护士就像俺的亲闺女一样。”我也常常梦见她们给我擦脸喂饭,醒来后泪湿衣衫……黄琼英、杨友芬两位战友,你们现在在哪儿?
文章来源:《广州化工》 网址: http://www.gzhgzz.cn/qikandaodu/2021/0118/562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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